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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曾用名:江西教育学院学刊;江西教育学院学报
主办:南昌师范学院
主管:南昌师范学院
ISSN:2095-8102
CN:36-1335/G4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290576
被引频次:18091
数据库收录:
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2018);期刊分类:师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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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理论导引(8)

来源: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2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情动的政治方面一般通过它的美学来推进,或者和美学并驾齐驱,即一种身体能力的伦理—美学,它促使我们对世界的“形式”敏感:去发现(或不去发现

情动的政治方面一般通过它的美学来推进,或者和美学并驾齐驱,即一种身体能力的伦理—美学,它促使我们对世界的“形式”敏感:去发现(或不去发现)协奏的韵律那一蹴而就的新颖或改变,同时保持和频频闪光(闪烁/消逝、熠熠生辉/暗淡无光)的连续体的密切联系,这一连续体贯穿“如何去情动”和“如何被情动”之间狭窄的中间地带。就像我们在这里说的一样,在分析澳大利亚的“红船”难民事件(Australia′s ″red ship″ refugee event)产生的政治利害关系时,洛内·伯特尔森(Lone Bertelsen)和安德鲁·墨菲(Andrew Murphie)为情动理论简洁地例示了伦理—美学范式及其后果。它首先是一种盘点的双重策略(“无限的情动小事件构成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持续的动情学(新“感官疆域”的发展)。伯特尔森和墨菲主要从菲利克斯·瓜塔里(Félix Guattari)的作品中得到灵感,提出了他们特殊的经验教育学:“如其所是地发展一种对生活模式富有创造力的责任。”这就是他们援引“节制”所要提倡的开放式行为习惯,以及这种“节制”以政治为导向所收集的在不纯粹人道主义(过于人性和总是大于人性的)意义上的集体或从属性中存在的生活模式:那是一种有活力的对待生命的态度,同时还有其当下性和“未完成性”。

同样意义上的情动与不纯粹的人道主义——过于人性和大于人性的考量交汇的地方——指引着斯蒂芬·布朗(Steven Brown)和伊安·塔克(Ian Tucker)去研究精神病医患关系的管理与常规下的心理行为医疗。通过情动理论,他们找到了一种不必倒退回人道主义,也能表达患者经验和保健系统复杂性的方式。布朗和塔克认为,情动给予他们“一种连续不断的格式塔转换,前景与后景、经验与装置在其中对调……关注情动可以让我们提出,人和生物及其他事物的差异是量的,它们在数量和经验的复杂程度上有所区别,这些经验通过人体可以承载的特殊联系和方式紧张地相互交叉”。他们所使用的概念“持续的格式塔转换”在描述身体的动情学和情动世界(它们相互构成一种韵律、轮廓、形状和配速)的教育学之交叉时,是一种很好的措辞。

安娜·吉布斯在她的文章中提到了这种格式塔转换,认为它是一种“双重性,使两种视角的波动成为必然……那种策略性的人道主义审视着表征的镜片,关注文化可塑性和主体形式在历史中的嬗变……而‘外来的’、非主体的生成的世界中这些存在样式只作为其他运动转瞬即逝的轨迹而存在”。在寻找前景和后景以交感或拟态韵律的形式波动的持续性指标时,某种五彩斑斓的大于人类的集体(作为装置)和经验的多重层次(作为具身主体性)一起闪烁着微光。因此,当布朗和塔克稍后提出“中介观念”的概念时,他们是为了巩固和维护这个观点,以从中窥视不可言喻之物的情动方面,并提炼出一个审慎的个案,这个个案适合安放在难解难分的“怎样去情动”与“怎样被情动”之间狭窄的中间地带里(尽管任何病人—身体—世界的单子都充满了各种角度)。情动对于像剂量的美学或艺术这样的经验层面也有启示:那就是实验与经验。感受身体与世界界面的角度和韵律。

布朗和塔克仔细而审慎地把“怎样”情动缝合到精神科病人和学科器材的共同生产中去,奈杰尔·斯利夫特(Nigel Thrift)在他的文章中则是直接把“怎样”情动抽取出来,而这显然是该理论胆大妄为的一面。斯利夫特描述了几乎无止境增长的世界中的世界、世界上的世界,以及主体性越来越疏离(公共亲密性)的特征,并对潜在的反潮流以及通过“人类—非人类魅力领域的建立”得到释放的动能抱有热情。这一点并没有那么突兀,这些21世纪早期资本主义日常生活的审美品质让人尤其联想到克劳夫对当代生物媒介和生物政治纠葛的挖掘——“有生命和无生命,物质和非物质,它们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因此我们认为有生命的东西也可以变得像物一样,我们认为无生命的东西也可能会有生命的标志”。克劳夫追随情动的纹理来到深埋于“生命自身”脉冲中发挥作用的生物政治与生物科学的培养基,而斯利夫特与此不同,他指出了资本主义的“世界化”中急迫的表面展示(eager surface-display)上既已存在的所有方面。斯利夫特看来,在新的经验环境(既是真实的又是理想的)极具传染性的生产中,有一种不断增强的折射,“每一个表面都相互联通”,在过程中生产出“新的文化神经,如果你高兴这么认为的话,这些文化神经塑造了‘你’另外的面相。”斯利夫特回避了那些直接批判资本主义极权主义和操控生活世界的第一反应,他转而去想这些“情动领域相互重叠”的方式可能可以为美学与政治调试这种反向实践提供场[注]斯利夫特的研究发展出“中立性”非批判面相的另一实践意义,即看到资本主义文化神经生产的过程并不一定就完全跟极权主义和操控天然合拍,其中也有利用这种机制进行周旋、反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的潜能。正是这种“中立的横向描绘”方式把过去的意识形态批判转化为游戏和竞争的场地,也使希望和威胁具有相互转化的潜能。——译注。他明白,这是一种将世界化的情动绽放空间转化为中立的横向描绘,并导向当下和未完成的动情学希望(与威胁)的韵律(和方法):这种希望是,下一系列的遭遇以及我们遭遇的“方式”将永远可以带来更多遭遇。


文章来源:《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网址: http://www.ncjyxyxb.cn/qikandaodu/2021/0726/59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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