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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曾用名:江西教育学院学刊;江西教育学院学报
主办:南昌师范学院
主管:南昌师范学院
ISSN:2095-8102
CN:36-1335/G4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290576
被引频次:18091
数据库收录:
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2018);期刊分类:师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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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理论导引(7)

来源: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2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因此相反地,情动也可以成为强大威胁的一个主要的内在指标。布莱恩·马苏米在本卷中的论文里说道:“要理解威胁的政治本体论必须要转过头想想情动

因此相反地,情动也可以成为强大威胁的一个主要的内在指标。布莱恩·马苏米在本卷中的论文里说道:“要理解威胁的政治本体论必须要转过头想想情动的过渡带……那个晦暗不明、熙熙攘攘的地带。”晦暗不明的区域带有最粗犷而具有潜力的冷漠特征,在这个意义上它等同于中立。在威胁的政治本体论的条件下,我们看到教育学的世界和动情学的身体陷入了僵局,或许他们情动/被情动的力量开始偃旗息鼓。悬置、枯竭,或者死亡。[注]我们这里所考虑的主要是阿甘本的《开放》中讨论雅各布·冯·乌克维尔( Jakob von Uexküll) 、马丁·海德格尔( MartinHeidegger) 以及罗斯托克蜱虫( Rostock tick) 的中间章节( 见Georgio Agamben,″The Open: Man and Animal″. Stanford,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39 - 70. ) 。但这一分野——希望或威胁——鲜少截然分明。以帕特西亚·克劳夫的论点为例——本文集中最无所畏惧的一篇论文——对希望或威胁的分野“往往”截然分明而不是“鲜少”截然分明的多种情况进行了思考——她考察了生物介质所真实包含的“生命本身”以及“生物政治语境下最高杀害权”中的“生命本身”。尽管如此,克劳夫找到了一个契机,一个小小的“未完成性”。或许中立的事物总是可以被渲染得充满希望。它必须那样(毕竟情动是用祈使的语气来说话的)。因此虽然感觉像是精卫填海,但克劳夫在文章结尾写道:“总会有获得其他的、始料未及的全新事物的机会。”谁不愿相信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总是在难以预料的绝处逢生中重构自己呢?

通过中间状态混杂的能力,随着情动的扩张与收缩此起彼伏、殊途同归或平分秋色,有什么出现了,过剩了,溢出了:那是一种关系的形式,就像韵律、褶皱、配速、习惯、轮廓,或者是某种标记着从身体到身体/世界—身体的鳞次栉比的强度过程的形状(无论是减弱还是增强)。[注]我们这里谈的是劳伦·勃兰特的文章《爱,一种酷儿情感》。她认为我们可能“把爱的形式不仅看作规范和机制,而且看作一个持续性指标”。勃兰特写道,“我把它看作一种刺青,韵律、形状、配速。是你所创造的碰触和声音的环境,然后你就可以一再返回。思考这些爱的品质可以告诉我们关于亲密关系的某些更一般、更中立、更非人的特质……”( 见Lauren Berlant,″Love,a Queer Feeling″,in Homosexuality /Psychoanalysis.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01: 432 - 451. ) 又见塞格沃斯对诸如激活电路和情动调协这些持续性指数的讨论。( 见Gregorg Seigworth. ″Fashionning a Stave,or,Singing Life″ in Animationsof Deleuze and Guattari. New York: Peter Lang Publishing. 2003: 75 - 105. )正是这种毗邻和持续的关系性——像安娜·吉布斯在她收录于本选集的论文中所展示的那样,常常通过模拟来起作用——持续围绕着聚集在五彩斑斓、远不止是人类的集体中的情动和身体。这就是大部分情动理论广泛共享的地形学,贯穿它们进行盘点的无数方法(这里需要考虑诸如梅根·沃特金斯的文章,她讨论了教育学理论和情动积累为“性情倾向”所起到的作用)和他们自己散漫的动情学。正是通过这些形状、配速、韵律、褶皱以及轮廓的持续性指标(durational indices),本文集的撰稿人得以开始命名(实际上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名称)以过程为导向的物质主义的独特的情动绽放空间。

因此在理论中,在韵律和角度研究中,情动“是什么”的问题常常让位于“怎么样”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情动理论不在步步为营的理论建构上花费力气,而是最操心展示(presentation)和展示的风格以及被展示的风格。沙拉·艾哈迈德的文章之所以能在本论集中打头阵,是因为她对幸福之“偶然性”(被她称为“乱七八糟的经验”中的偶然性或潜力)的关注正是进入中立的绽放空间的不二法门,情动理论永远蒸蒸日上又充满张力地入乎其内出乎其外。她写道,“我们会走进一个房间并‘感受到里面的气氛’,但我们感受到的东西取决于我们切入的角度。或者可以说,气氛总是已经有了角度;我们总是在特定的位置感受它。教育学的遭遇充满了各种角度。”这是几乎所有的情动理论都引以为基础的审美变形的时刻。如本·海默尔在他的论文中所说,这并不是那种既进行道德说教又对过程的结果沾沾自喜的美学“主导模式”,而是一种情动主导的美学,它对“过程的过程性那混乱的未完成状态”感兴趣。究竟该如何走进一个特定的房间,突然间感受到这个绽放空间早已存在的角度呢?如何寻找一种表达的方式来构造一种个别美学,以同时把握过程的描述和当时当下内在固有的实用性呢?以及如何记录写作中差异的强度,但又不至于把这种差异转化为可被感受和分享的差异呢?埃尔斯贝斯·普洛宾通过援引塞吉维克和弗兰克受汤姆金斯启发的文章,指出“对于情动,一般的招揽不起作用。假如我们想要激活这些概念,我们就必须了解清楚不同级别的不同情动。有一点需要强调:不同的情动让我们用不同的方式去感受、写作、思考以及行动”。这一对情动和美学的专注是“形式”大于内容:“并非是什么,而是如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如何情动,以及如何被他物情动”。[10]8因此,情动美学的“如何”成为连接“未完成性”和“下一个”的一种方式。仅就当下而言是这样,还没有更多保障。


文章来源:《南昌师范学院学报》 网址: http://www.ncjyxyxb.cn/qikandaodu/2021/0726/59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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